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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8年,王近山的儿子到南京,肖永银交代:让你爸给毛主席写封信
发布日期:2025-05-22 09:30    点击次数:186

1968年那年的春天,南京军区装甲兵的头儿肖永银家里,冷不丁地迎来了两位河南远道而来的朋友。他俩一进门就自我介绍了一番,接着就从随身背的公文包里头,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份红彤彤的文件,上头还盖着大红章子,双手递给了肖永银。

随后,那位客人笑眯眯地开口了:“肖司令员,您的支持对我们的工作太重要了,可得帮帮我们啊。”

肖永银一听这话,心里就犯嘀咕,立马抓过文件翻看起来,他急着想知道究竟是啥事儿。可这一看,肖永银立马气不打一处来。文件上写的,竟是让他帮忙查一查黄泛区农场那副场长王近山以前的那些事儿。

肖永银还没来得及发火,那位客人就接着说了:“肖司令,您和王近山以前是一起共事的,我们想请您站出来,说说他的那些往事,特别是那些有问题的部分……”

肖永银火冒三丈,他怒气冲冲地朝那两位客人吼了起来:“瞧瞧你们那农场,顶多也就万把人,王近山同志在那儿当个副场长,你们就当他成了大人物,想揪他的小辫子,跟他斗。人家王近山同志早都退役回乡了,你们还玩这些花样?我跟你们说清楚,王近山同志一点错都没有!”

肖永银发了大火,之后直接就把那两位客人给请出门了。这时候,他心里还是气呼呼的,脑海中不断浮现和王近山从认识到现在的一桩桩往事,鼻子突然一酸,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。肖永银使劲憋着,这才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
肖永银和王近山,那可是老朋友了,他们在打仗那会儿,建立了特别深的革命感情。肖永银呢,是河南新县箭厂河乡肖家湾的,不过以前这块地儿归湖北红安管,他1917年出生,比王近山小了那么两岁。说起来,他们在鄂豫皖那边搞革命的时候,就已经认识了,那时候啊,他们俩都还是红军里头的普通一兵呢。

1932年秋天10月份,红四方面军跑到了川陕那边,打下了川陕根据地。那时候,王近山当上了红四方面军第四军的第10师第28团的团长,肖永银呢,就在王近山手下干排长。打那时候起,王近山和肖永银两个人就一块儿打仗了。

之后,肖永银和王近山一起走过了红军长征、抗日、解放以及抗美援朝的多场战争,合作了二十多年。在这些年打仗的日子里,王近山对肖永银特别关照,一直见证着比自己小两岁的肖永银不断历练和进步;而肖永银呢,不光把王近山看作是自己的老上司,还把他当作一个让人敬佩的大哥。

在抗日战争那会儿,肖永银和王近山都在八路军第一二九师共事。肖永银一步步干起来,从随营学校的连长做起,后来成了第385旅第14团的营长、团长,还升到了太行军区第八军分区的副司令员。王近山呢,他的路子也挺广,当过第一二九师第386旅第772团的副团长,第385旅第769团的团长,还做过第385旅的副政委、第386旅的旅长。不止这些,他还在太岳军区第二分区当过司令员,最后是陕甘宁晋绥联防军新编第4旅的旅长。

抗战全面结束后没多久,到了1945年11月,晋冀鲁豫野战军打算成立第六纵队。一开始,王近山被安排做了纵队副司令员,但很快他就接替了王宏坤,当上了纵队司令员。就在这个时候,肖永银也被调到了晋冀鲁豫野战军第六纵队,担任第18旅的旅长,直接归王近山管。

从那以后,肖永银就一直在王近山手下干活,他带着队伍打了不少仗,像邯郸、定陶这些大战,还有挺进大别山、淮海战役、渡江战役,再加上解放大西南的一系列战斗,他都参与了,立下的战功数不胜数。

人们打交道时,总得有个慢慢了解的过程,肖永银和王近山两人之间也是这样。1946年8月初,晋冀鲁豫野战军发动了陇海战役。那时候,王近山带着的第六纵队抢到了攻打兰封的任务。第六纵队那时候还算是支新兵队伍,这仗能不能打胜,完成任务,不光是他们自己,刘伯承、邓小平两位领导,还有其他纵队都在着呢。

王近山一回纵队指挥部,就忙活着要开作战会,布置任务。开会前,他先找肖永银聊了聊,打算把主攻的重担交给肖永银带的那第18旅。肖永银一听,心里头那个激动啊,立马就应承下来,拍着胸脯保证肯定完成任务。对肖永银来说,这场仗可不简单,它关乎第六纵队的面子,他得带着第18旅打出威风,赢得最后的胜利。

不过,在战斗计划讨论会上,王近山还没开口安排具体工作,纵队副司令同时也是第十六旅旅长的韦杰,就先一步站了出来,说第十六旅想担任主攻。肖永银一听,心里头多少有点别扭,他原本以为主攻的任务肯定是落在第十八旅头上的。肖永银瞅着王近山,盼着王近山能讲上两句,好让韦杰放弃当主攻的想法。

那时候,王近山可真是左右为难,一边是自家副手、旅长韦杰,另一边是早先就商量好的肖永银。韦杰瞧王近山愣在那不吭声,又开始嚷嚷着说要打头阵。到了这节骨眼上,王近山不得不拿个主意了。他瞅瞅韦杰,又瞧瞧肖永银,开口说道:“永银啊,你是怎么想的?说说看!”

王近山把难题抛给了肖永银,意思再清楚不过了。肖永银瞅见王近山那为难的神色,尽管心里头很是不爽,但他还是开了口:“司令员,我听你的,你赶紧拿个主意吧!”肖永银这话一出,就等于是让了步。

王近山心里头一松,他朝着肖永银投去感激的一瞥,随后扭过头对韦杰说:“行嘞,那就动手准备干吧!”

兰封战役里,王近山带着第六纵队那是真打得好,圆满完成了战斗任务。这一手,直接让刘伯承和邓小平两位大领导,还有其他纵队兄弟都竖起了大拇指。肖永银心里的那点郁闷,也因为胜利来得太快,一下就没了。他指挥的第18旅,虽然主要是拖住敌人的援军,但表现也是杠杠的。而且啊,肖永银和王近山通过这次配合打主攻,两人之间的了解也更进了一步。

没多久,肖永银带着第18旅就迎来了大显身手的时候,这一仗直接让第六纵队在全军里崭露头角,成了主力军。事情发生在1946年8月底到9月初那段时间,定陶战役打响了。王近山带着第六纵队,又挑起了大梁,任务艰巨——得在大杨湖那儿跟敌人的整编第3师硬刚到底。

这回,王近山把主要进攻的活儿交给了肖永银和第18旅,还额外把第17旅的一个团划给肖永银来带。在大杨湖那场战斗中,肖永银带着第18旅是拼了命地打,场面真是惊心动魄。为了彻底把敌人干掉,肖永银干脆把小杨湖那边负责看守的两个营也调了过来。做完这个决定,肖永银赶紧给王近山打电话说了一声。王近山一听,立马急了:“要是小杨湖的敌人趁机溜出来,那可咋整……”

王近山话还没讲完,肖永银就在电话里急了,他大声喊道:“我这都火烧眉毛了,顾不上了,我得拼了命把赵锡田的整编第3师给干掉!”王近山自己也是个急脾气,这时也懂了肖永银和第18旅的难处,他被肖永银这股子冲劲给打动了,连忙说:“行,那我再给你加两个团过去。”

就这样,肖永银带着第16旅的两个团也冲进了战场。这时,他手头掌握的队伍已经增加到六个团了。这里得提一句,第六纵队虽然名义上有三个旅九个团,但全部人马加起来还不到两万。换句话说,在大杨湖那场硬仗里,肖永银带着的六个团,实际能战斗的也就一万多人,而他们面对的敌人整编第3师,兵力快有三万了。

肖永银一股脑儿地把六个团都派上了战场,但敌人仗着武器好,还是死命抵抗,战斗打得难解难分。眼瞅着敌人的援军就快杀到了,要是肖永银这会儿还拿不下整编第3师,那之前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。肖永银心里头那个急啊,他二话不说,又抄起电话,跟王近山请求多派点人来帮忙。

要干掉敌人的整编第3师,王近山豁出去了,他拿起电话直接跟肖永银说:“行,我再给你加强一个团的兵力!”肖永银一听这话,心里头热乎乎的,他使劲儿咬了咬牙,在电话里坚定地回应:“司令员,要是大杨湖拿不下来,我绝不活着回来见您!”

没过多久,王近山那边派来了一个增援团。可肖永银一看,简直愣住了——这团里竟然只有80个战士。肖永银一下子就想通了,这80个战士已经是王近山能给的最大帮助了。战场上那么残酷,王近山也只能把一个团拆成好几份来用。肖永银没废话,立马就把这80人的团送上了战场。

兵力没法再多了,碰到这种紧急关头,肖永银拿出了“碰到硬茬儿,胆大就能赢”的胆识。他直接上场带着战士们,顶着敌人猛烈的炮火,勇猛冲锋、豁出命去拼杀。最后,经过整整五天的激战,肖永银带着第18旅,在友军的帮忙下,成功打败了敌人的整编第3师,还活捉了他们的师长赵锡田。

经过这次战斗,第六纵队这些年轻人一下子火了,直接升级成了晋冀鲁豫野战军的主力部队,也成了刘伯承和邓小平两位领导的得力干将。从那以后,第六纵队在强渡汝河、襄樊和淮海等大战里,表现都特别出色,战场上赢得了无数的荣誉。

1949年2月份,中原野战军第六纵队,就是那个从晋冀鲁豫野战军第六纵队变过来的部队,摇身一变成了第二野战军第12军。那时候,肖永银也跟着升了官,成了第12军的副军长还兼着参谋长,给王近山当副手。得提一句,在第六纵队的三个旅长里头,肖永银年纪最小,可也是最先被提拔起来的。这说明啥?王近山对肖永银那是相当看重和欣赏。

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并肩作战后,肖永银和王近山的革命友情变得更加牢固。战场上,无论遇到啥状况,肖永银都始终尊敬王近山,并且坚决支持他,而王近山也对肖永银保持着十足的信任。不过,等战争结束,迎来和平日子后,却因为一件事,让肖永银和王近山之间有了嫌隙。

那时候,有些干部有了婚外感情问题,王近山也包括在内。这事儿没多久就传到了第三兵团司令部,司令部立刻派人过来查清楚具体怎么回事。因为王近山算是“主角”,得避嫌,所以就被安排去川东那边检查工作了,留下第12军军部只有副军长肖永银一个人在那主持大局。

调查小组抵达第12军指挥部后,让肖永银负责召集干部们开个大会,目的是点名批评那些搞婚外情的干部。肖永银呢,他不想让这些干部,特别是军长王近山难堪,所以就一直拖着,找各种理由不开这个会。但是,后来兵团政委谢富治也到了第12军,肖永银没办法,只好硬着头皮把干部大会给开了。

没错,多亏了肖永银的从中调解,军长王近山在大会上没被扯出来。后来,肖永银又主动出手,把那些跟干部有不正当关系的女子全调离了部队,这才没让事情闹得更大。

肖永银这么做,说白了就是为了教育和保护干部,算是办了件大好事。但王近山呢,那会儿在川东,他错怪了肖永银,以为这事儿是肖永银在背后搞的鬼。王近山的这个误会,让他和肖永银之间原本很深的革命友情,变得有点儿不那么明朗了。

这事完了以后,王近山对肖永银的态度就大不一样了,俩人之间全是按规矩来,私下也没啥多说的。肖永银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道是哪儿出了岔子,可就是一直没逮着空儿,跟王近山把这事儿给说开。没过多久,肖永银就被安排去南京军事学院进修了,这样一来,他和王近山碰面的机会就更少了。

1951年3月份左右,第12军被调到了志愿军第三兵团,然后接到命令要去朝鲜打仗。但奇怪的是,第12军的第一副军长还兼着参谋长职位的肖永银,却一直没收到任何消息。肖永银心里挺不是滋味的,他琢磨着王近山可能是把自己给“漏”了,现在既没有机会,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王近山解释清楚这个误会。

某天,肖永银心情挺郁闷,就去了南京军事学院院长刘伯承家。一进门,看到刘伯承,肖永银心里一酸,就开始倒苦水:“老领导,听说第12军要去朝鲜了,我这是一点风声都没收到啊。跟王近山同志那点事儿,我本来是想大事化小、小事化无的,可这疙瘩就是解不开……”

刘伯承瞅着肖永银,慢慢开导他说:“你和王近山那档子事,我心里有数,你吃了不少亏。”

肖永银一听刘伯承的话,眼眶都湿润了,他赶紧从兜里翻出一份报告,着急地说:“老领导,12军要去朝鲜打仗,我必须得去,您得批了我的报告。等我从朝鲜战场回来,再继续学业,您看这样可以不?”

刘伯承接过了肖永银递来的报告,他拿起笔,嗖嗖两下,在上面批复了简短的两个字:“批准!”

肖永银告别了南京军事学院,直接去了第12军那边报道。让他心里美滋滋的是,这回不仅能参与抗美援朝的任务,还能和王近山一起打仗。这意味着,他有机会解开和王近山之间的那些误会。

不过,在朝鲜战场上头,王近山对待肖永银还是保持着那种一本正经、公事公办的样子,这让肖永银心里头直犯嘀咕。那时候,肖永银有好多次都琢磨着跟王近山好好聊聊心里话,可一想到王近山的性子,他又不知道咋张这个口了。

没过多久,王近山接到命令得回国了,志愿军第三兵团打算搞个简单送别会。在送别会上,肖永银瞅准时机,端着杯酒就走到王近山跟前,开口说:“老王啊,我是来给你道别的。打心底里,我一直把你当老领导。感觉这几年咱俩聊得少了,啥原因我心里有数。我肖永银是个啥样的人,老王你心里最清楚……”

聊到这儿,肖永银眼眶都湿润了,他突然抬起胳膊,咕咚一声把整杯酒都干了。在座的人心里都明白肖永银和王近山之间的那点疙瘩,瞧着这场景,大伙儿心里头也挺不是滋味。

这时候,王近山开怀大笑,随后他环顾四周,轻松地说道:“咱们之间啥事儿没有,都是老战友了,不都是为了革命,为了干好工作嘛!”

肖永银没再多言,他扯了扯身上的军装,给王近山回了个标准的军礼。接着,肖永银头也不回地走了,离开了那场欢送会。

大家都说,误会总能解开,就是有时候抹不开面子去说清楚。可能啊,在那个欢送会上,王近山就是因为抹不开面子,结果他和肖永银就错过了一个把误会说清楚的好机会。没多久,王近山就从朝鲜回来了,他先是在山东军区当上了副司令员,后来又代理司令员,还去过北京军区当副司令员,公安部副部长这些大官儿也做过。到了1955年,他还被评上了中将军衔呢。

送完别后,王近山和肖永银可能压根没想过,他们再次碰头已经是十几年后的事儿了。到了1964年,王近山和老相好又搅和到了一起,结果闹得离了婚,军衔一下就被削成了大校,职位也滑到了黄泛区某个农场,当了个副厂长。那时候他过得是真难,倒霉的是,后来他还成了农场里常被点名批评的人。

1968年春天那会儿,农场为了找些所谓的“把柄”,特地派了俩人来南京,直接找上了肖永银的家门。这事儿就是咱们文章开头提到的那个情况。肖永银一听老上级王近山现在的处境,心里头那叫一个不是滋味,酸溜溜的。想想之前在朝鲜的那段日子,再看看现在,真是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。以前那个威风凛凛的王近山将军,现在却在偏远乡村里拿着锄头种地。这让肖永银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,他从心底里为王近山感到憋屈,可又没啥好办法能帮上忙。

没多久,王近山在报纸上瞅见一篇文章,标题挺吸引人——《跟南京军区装甲兵头儿肖永银聊了聊》。说起来也巧,肖永银送走了从河南来的那些“贵客”后,人家回去就动笔写了这篇报道,里面讲的都是跟肖永银面对面聊的真话。

王近山瞅着报纸上那个熟透的名字,心里头跟开了锅似的,翻腾个不停。这么多年,他一直憋着的那些情感,此刻再也憋不住了。“我肖永银是块什么料,老首长你心里有数。”肖永银在送别会上那话,就在王近山耳边不停地转,让他一遍又一遍地想起了以前那战火纷飞的年月,想起了大杨湖那一仗,想起了肖永银那会儿说的,“不打掉整编第3师,我就不回来了”。

没过多久,王近山就叫二娃子王岩去南京找肖永银。王岩一见到肖永银,就先替老爹王近山向肖永银道了声谢,接着就说了:“肖伯伯,我有俩事儿想请您搭把手。一个是吧,我自己呢,想去当兵;再一个就是,关于我爸那事儿,看能不能往上头说说,再给重新琢磨琢磨。”

肖永银立马回应道:“当兵这事儿不难,我能给你想办法搞定。”说到王岩提的另一件事,肖永银稍微想了想,很诚恳地说:“你回去后,帮我给你爸捎三句话。第一句,帮我问候他。第二句,让他这段时间老实点,别乱来。第三句,他的问题组织上已经定了,要解决还得靠组织,时机到了,直接写信给毛主席。”

说到给毛主席写信要说啥,肖永银反复强调了几点:“首先,要是自己真犯了错,那就得老老实实检讨;其次,要是自己没那回事儿,那就得把事儿说明白;再者,我也想说说自己的打算,我这年纪还不算老,还想再干点活儿,希望能得到组织批准,让我回部队继续发挥作用。九大眼看就要开了,这可是个好时机,信可以拜托许世友司令员亲自交给毛主席。”

王岩要离开南京那会儿,肖永银特地提醒他:“别忘了,到家后让你老爸给毛主席写封信啊!”

没过多久,王岩就回到了农场,把肖永银跟他说的那些话,一字不差地传达给了老爸王近山。王近山一听肖永银那些考虑周全的建议,心里头一热,眼眶子立马就湿了。没多久,王近山就照着肖永银的点子,动手写了三封内容完全一样的信。其中一封是写给肖永银的,一封是寄给许世友的,还有一封则是打算送给毛主席的。

没过多久,王近山写的三封信就落到了肖永银手上。肖永银揣着信,直接去找许世友,说:“许司令,王近山给你寄了封信,还有一封是给毛主席的。你这次去北京开九大会议,能不能顺道把信亲手交给毛主席?”

许世友一下子就懂了肖永银的意图,他回应道:“行,我直接把这封信带给毛主席,努力把王近山那事儿给彻底摆平!”

1969年4月份,九大在北京热热闹闹地开起来了,许世友呢,他作为南京军区的代表,也去参加了。会议休息的时候,许世友揣着王近山给他的信,就走到了毛主席跟前。他开门见山地说:“主席啊,有这么几个人,以前打仗那是一把好手,可现在生活过得挺不容易的。您看,能不能,让他们再出山带带队伍呢?”

毛主席稍微怔了一下,接着便问:“你提的是哪位呀?”

许世友说:“就拿王近山来说吧,他确实是犯了错,但惩罚是不是有点过了?我觉得,还是让他重回工作岗位比较好。”话音一落,许世友就把王近山写的信递给了毛主席。

毛主席一下子就懂了,许世友这是在给王近山说好话呢。于是,他拿起信仔细瞧了瞧,没一会儿,就笑着开口了:“这事儿能办,但要是真把他放了,哪个军区肯收留他呢?”

许世友心里头一乐,马上接口:“咱们军区要了!”

转眼间,王近山的事儿有了大变化。1969年7月份,王近山手里拿到了新调令,让他去南京军区上任,当上了军区的副参谋长。而且,调令里还白纸黑字写着,要恢复他副兵团级干部的待遇。王近山一看这调令,心里头那个激动啊,不过,他最感激的还是肖永银、许世友这些人!

没过多久,王近山一家子就从河南搭火车奔南京去了。肖永银、尤太忠、吴仕宏一听这消息,乐坏了,立马约定一块儿去火车站接他们的老上司王近山。伴随着火车轰隆隆的响声,王近山乘坐的那趟车缓缓进站。肖永银、尤太忠、吴仕宏三人赶忙冲上前去,朝着王近山挥手打招呼。

王近山刚下火车,一眼就瞅见了多年未见的肖永银。他赶紧上前,拉着肖永银的手就说:“以前啊,我冤枉你了,那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
肖永银听完之后,瞅了瞅王近山那泛白的头发和疲惫的眼神,眼眶立马就湿润了。他赶紧扶住王近山,开口说:“老首长,那些陈年旧事,咱们就别再提了。在我心里,您永远都是我敬重的老首长!”肖永银这话一出,站在一旁的尤太忠和吴仕宏也忍不住擦拭起了眼角。

后来几年,王近山和肖永银又搭档干事儿了。不过这次换了个位置,以前王近山是肖永银的老上级,现在肖永银成了王近山的头儿。为啥呢?因为肖永银升官了,先是被提为南京军区的参谋长,后来又兼任了副司令员和参谋长。

工作中,王近山和肖永银虽然职位有差别,但关系特别好。在大家面前,王近山总叫肖永银“肖副司令”,私下里呢,肖永银还是管王近山叫“老领导”。因为在肖永银心里,王近山永远都是第六纵队的司令,第12军的军长,是他的老上司、老大哥。

1975年的时候,因为工作需要,肖永银被调去了成都军区,当上了副司令员。在南京军区给他办的送别会上,王近山想起了之前在朝鲜战场上送别的场景,心里头真是五味杂陈,特别激动。他拿起一杯酒,走到肖永银跟前,说:“肖副司令,咱俩干一杯!”

一看到老上司王近山走过来给自己倒酒,肖永银立马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他带着点不舍的情绪说:“老王啊,等我走了,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啊……”话没说完,肖永银和王近山的眼眶都湿润了。接着,两人酒杯一碰,一口气就干掉了杯里的酒。奇怪的是,喝完这杯酒,肖永银和王近山竟然都看着对方笑了起来。

之后,肖永银和王近山虽然不在同一个单位工作了,但他们之间的联系并没因为不常见面就少了。肖永银老给王近山打电话,跟他说说自己的工作咋样,还给他送上祝福。王近山呢,也经常给肖永银打电话,俩人一起回忆当年在战场上经历的那些事儿。

1978年开头那会儿,肖永银又被调到了武汉军区,当上了副司令员。没干多久,他就收到了一个坏消息:王近山同志在1978年5月10日,因为生病,在南京走了。肖永银心里头特别难过,他赶紧请了假,开着车就从武汉奔南京去了。到了南京,一看到王近山那已经没有温度的身体,肖永银心里头那个痛啊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
没过多久,南京军区司令聂凤智为了王近山追悼会的事儿头疼上了,主要是觉得给王近山写悼词挺棘手的。但看到肖永银后,他一下就有了办法。聂凤智直接跟肖永银说:“老肖啊,你跟王近山熟,这悼词你来写最合适了!”

肖永银一听,立马就答应了这个任务,他觉得这既是荣耀也是挑战,想给王近山最后再出把力。不过,给王近山写悼词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,特别是写到“南京军区副参谋长”这个头衔时,肖永银心里头那个憋屈啊,直接把笔一扔,不写了。他觉得,王近山这一辈子轰轰烈烈的,怎么最后用个“南京军区副参谋长”来概括呢,真是太不匹配了。

幸运的是,多亏了邓小平的亲自关心,王近山的悼词上,“南京军区副参谋长”这个头衔被改为了“南京军区顾问”。就在王近山离世后的第二天,组织很快就发来了一份任命文件。文件内容说:“正式任命原南京军区副参谋长王近山为南京军区顾问,他的丧事将按照大军区领导的规格来办理。”

看到那份任命书,肖永银心里头那个激动啊,眼泪都止不住地流。对他而言,这迟来的任命书,总算是给老领导王近山有了个圆满的答复。到了2002年4月29日,肖永银因为生病,在南京走了,那时候他85岁。咱们得向那些革命先烈们敬礼,也为他们那份深厚的革命感情敬礼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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